我虎躯一震,下意识地就把衣衫下摆抓牢了点,想把胸脯弄得更为平坦一些。
他是察觉了我是个女人,还是说我不会是皇子?
赵管事忽视了我内心的纠结,继续不痛不痒地说:“七皇子是与淑贵妃回省探亲的途中走散的。虽然不晓得七皇子多大,但既然是个能走丢的年纪,想必还很年幼。当然我不是说您很老,只是他们是今年初八才走散的。”
初八之前的小半年,我便已在勾栏了。
“他们家里人怎么不寻?朝廷怎就不张榜?”
“皇上最宠淑贵妃也疼极了这位聪慧的七皇子,虽立了正宫皇后的独子为太子,不过也只是权宜之计。因为太子从小身体羸弱,想必撑不了多久。如今宫内几百双眼睛都盯着七皇子,听说这孩子从出生就险些被毒死,淹死。皇后护子心切,一心想保住太子位。淑贵妃也不差,这次出宫也只想带着七皇子暂时避避风头,却不料中途出了岔子。倘若大张旗鼓的找皇子,只怕这孩子失踪的消息放出来后,人还没寻到,途中就被不怀好意者抢先一步……”赵管事斜我一眼,伸出手在脖子上做了个咔嚓的动作。
我竖起眉,一脸触动。
“这么说来皇子失踪的事情极为机密了?”
赵管事扬眉,“可不是。”
“那您知道得可真多。”
他笑了,极为谦虚地垂头,拱手道:“略知一二。”
我笑得更为和善了,“江湖之中有没有看似是一座勾栏其实却不是勾栏的地方?”
“有啊,素来**楼勾栏等风月场所,有不少是搜集情报之地。”
“你是说咱勾栏?”
赵管事笑得高深莫测,“我可什么也没说。”
我手揣在袖子里,也高深莫测了起来。
赵管事缄口不言,并不代表我就什么都查不到。这一查当然是从公子们身上下手。
经过这几日的细心观察,我惊讶地发现,只要是风筝喜欢的,化蝶便要夺,二人彷佛生死对头一般。只可惜蝶公子空有一副好皮囊、好身手但脑子却不大灵光,常常被坑了还不知情。他又极爱面子,每隔一日便要做新衣裳,常常入不敷出。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与身份处境极不相符的爱好,那就是收藏古物。在他看来,这古物是越久越老越好,比如越王勾践的青铜剑,炎帝的剔牙签……偏偏他只限于收藏,对鉴宝之事却知之甚少。恩客大都摸清了他的喜好,往往绞尽脑汁寻了些古玩来讨他欢心,可世上哪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更何况他又不识货,所以没少受恩客诓骗。
不过说句公道话,化蝶公子接客的手段也不见得有多光彩。相较之下,他也算是活该。
风筝在这方面见多识广,生得一副好眼力,只消一眼便能看出个真赝,不过他好涵养,基本上不与化蝶说。
他不说,并不代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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