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若是白妩伤到半分,可别怪我这个做掌门的无情。”
池峰紧了紧拳,咬着牙应了下来:“放心,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,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。”
“来人,先把此女押入水牢听候发落!”
萧齐知皱了皱眉,明显对池峰的指令有些不满。
那水牢可是门派关押恶徒之地,阴暗湿冷,她一废灵根的女修怎么可能忍受得了?
但池峰却冷哼了一声:
“师兄,不是我不留情面,实在是这件事牵扯太多,万一后山真的遭遇了魔修的袭击,那么作为唯一见证人的白妩也势必要受到严加看管,水牢里有特殊禁制,这样也是为了她的人身安全考虑。”
见着池峰态度坚决,萧齐知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默许了他把白妩关进水牢的行为。
池峰现在情绪不稳,他不好相劝。
只能暂时委屈这丫头,等他私下里找人好生照料着她便是了。
随后他看向长明,神色有些无奈:“你现在去趟无相山请一下师祖吧,最好是能弄明白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长明:“……”
为什么到头来真正受伤的还是他?
他宁愿去水牢受刑都不想去那吃人的无相山好吧!
…
玄冰塔内。
百里欲周遭业火大盛。
他通体灼红,整个人都似燃烧起来了一般。
这已经是他第十次尝试进入识海对抗那些业火了。
但依旧没用。
面对他的阻挠,它们只会更甚。
他的修为虽比以前更加高深,可每一次运转灵力,识海就要遭受一遍灼烧。
也只有今日白妩在他身边时会好受些。
但他还是想用自己的力量去压制那些业火。
可终究只是徒劳。
业火不仅没有平息,反而越来越盛。
终于,百里欲放弃抵抗,从识海里退了出来。
他只手撑在座下的玄冰上,整个人如同虚脱般大口的喘着气。
“该死,难道以后都离不开那个女人了吗?”
发完牢骚百里欲才后知后觉,他已经闭关了一天一夜了。
而这期间,那个小废物一次都没来。
前几天晚上吵着要跟他睡,结果新婚夜一过,人直接没影了。
百里欲眉梢染了几分燥意,挥开赤红的袖袍便离开了玄冰塔。
然而在无相山找了一圈,他都没有看见白妩的半点人影。
想起前日里她对千云寂的过分关注,百里欲的心里顿时腾升起了一个念头:
小废物不会是去找年轻的小道君了吧?
毕竟她到底是合欢宫出身。
哪怕记忆全失,骨子里修的还是合欢道。
想到这里,百里欲胸膛处的业火烧的更旺了。
身形一晃,他便来到了千云寂所处的藏经阁。
数十架卷匣拔地而起,而少年就在这些经书中挥剑起舞。
他手里拿的不过是最普通的铁剑,却被他舞的冷光四溢,剑气横生。
动作虽迟钝了些,可不失气力。
但百里欲现在没心情欣赏这刚中带柔的剑花,长指一点,便断了千云寂的动作:“白妩呢?”
他言简意赅的表明了来意。
千云寂负剑行礼。
他并不知道百里欲口中的“白妩”是谁,但想着这山上除他外便只剩了那红衣女子一人,就想也不想的答:“晚辈不知。”
“你这两日都在这藏经阁待着?”
“是。”
百里欲读了他的心,确认了他确实没接触白妩后这才放了心。
但同时也更加恼火。
这小废物居然没经他允许就跑出去、并且还彻夜未归?
这像是一个有夫之妇该干的事吗?
她被萧齐知灌输的女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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