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握住她的手:“眉眉,你可是好些了?”
“我刚才好怕……”宜宁喃喃地说。她刚才头疼欲裂,又被那沈玉这般的欺辱。她又气又恐,若是真的因此失了清白,恐怕还真是要非他不嫁了!但是以这等手段来算计女子之人,又能是什么好人!若不是三哥及时赶到,她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……
“不怕了,现在没事了。”魏凌低头在女孩儿的额头上亲了亲,把她抱进怀里。他就这么一个女儿,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风吹了。一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,他就恨不得把沈玉碎尸万段。
现在他回来了,自然是他护着宜宁。动了她分毫的人,一个都不会放过!
这英国公府里自然以他的意愿办事!
宜宁深深地吸了口气,她抬头看着父亲深邃俊朗的脸。他一贯是有些凶的长相,如今凌厉起来几乎是吓人的。她缓缓地道,“不关珍珠的事……是我让她去采荷苞的……”珍珠是她的大丫头,不能因为一时的疏忽就掉了性命。
其实魏凌已经没有打算留珍珠了,他又安慰地亲了亲宜宁的额头,声音温和了些:“好,我都知道。你安心睡吧,有爹爹在不会有事的。”
他的亲兵已经在门口守着了,屋内还有青渠等人在。
宜宁有些不放心,她想起来看看。魏凌却按住她的肩道:“不要起身。”让青渠把熬好的药端来给她喝。
宜宁头重脚轻的,风寒加重不说,一动就觉得那种想吐的头晕又涌上来,只得复又躺下。
魏凌这才出了房门。
罗慎远站在外面看着英国公府。夜色太深,屋檐下的灯笼只照得见他的半边侧脸,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表情。见魏凌出来了,他才走上前跟他说:“……一会儿忠勤伯会过来。”
魏凌抬起头,罗慎远就继续说:“未曾告诉他经过,怕他以此来要挟宜宁。您一会儿直接用军功来压他即可。”
他说完就先退了出去。魏凌听了静默片刻,才明白罗慎远这是什么意思。这个罗慎远……年纪轻轻的,心思倒真是百转千回。
他朝正堂走去。
沈玉跪在正堂下。
他被罗慎远打了一顿,早已经清醒了不少。其实他刚才也是鬼迷了心窍,他本来就爱慕宜宁,再与她同处一室就情不自禁。那股冲动过去之后他已经开始懊悔了,如今被压在堂下就是满身的狼狈,刚才被打青的额头也隐隐地痛起来。
他看到罗慎远走了进来,他知道这个人是新科状元,如今看上去倒是平和一些了。刚才打他的时候下手可不轻,他的拳头一般人恐怕也吃不起,不是他这等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能比的。
随之进来的就是魏凌,沈玉看到魏凌进来了,瞳孔反射地一缩。
魏凌大步走到了正堂上,看着沈玉的眼神透着一种刀锋般的冰冷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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