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因她一句话就变了神色。
她可真是爱极了厉青凝想打她又下不去手的样子了,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生气,就连淡扫的蛾眉也明艳了许多。
“陛下病了,也更易被妖言迷惑,本王是真心盼着陛下能快些大安的。”凤咸王又道。
鲜钰眼眸一转,问道:“那王爷可猜得出那迷惑陛下的是何人?”
未曾想凤咸王竟卖了个关子道:“定然是现下陛下身边的大红人。”
这话说得十分含糊,毕竟厉载誉身边得宠的,可不止那么一两个大臣。
可偏偏鲜钰还得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随后才道:“如今离了宫,也见不着那人,王爷就不必如在宫里时那般胆战心惊了。”
“可本王仍是不得安心。”凤咸王沉声道。
“为何?”鲜钰伺机发问。
凤咸王这才道:“如今还未出都城,仍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没想到,凤咸王一语成谶,马车还未出城门便被拦下了。
手持御令的禁卫拦住了马,走到马车边上微微倾身道:“王爷,刑部有请。”
凤咸王双目瞪直,气息随即紊乱,那漆黑的瞳仁略微一颤,虽变化甚微,但似是稍缩了一些。
鲜钰也愣了,抿起唇不发一言。
“敢问刑部是有何事需见本王。”凤咸王喉咙干涩。
那身着厚甲的禁卫道:“王爷到了便知。”
凤咸王目不斜视,膝上的手已然握紧,沉默了一会才道:“那便带路吧。”
鲜钰眼眸一垂,漆黑的眼眸转也不转,思及离宫撞见厉青凝时,她那惊愕又似带愠恚的神情。
当时厉青凝看了她许久,兴许在车走远了,还在盯着那宽敞的大道。
虽厉青凝身边跟着数个宫女,可仍是茕茕孑立一般,一身玄色衣裳平白给她添了几分淡漠冷厉,宽大的袖口里灌了秋风,显得那从袖口里伸出来的手腕有些细瘦。
想到那人孑然的身影,鲜钰不免在心下一叹,不告而别,是有些不好。
刑部拿了御令来,那就是厉载誉的主意,可厉载誉事前既允了凤咸王回城,又怎会忽然改口,想来应当是有人在推波助澜。
那人兴许就是厉青凝。
策马的马夫被赶了下去,他浑身抖筛子一般,就连唇齿也在哆嗦。
禁卫见他站在车下浑身颤抖,可却一步也没有走,便皱着眉头去扯他的后领,似要将他人拎起来一般。
那马夫连忙对着马车开口:“王爷啊,可否将月钱早些给了。”
闻言,鲜钰险些就笑出了声,这马夫怕是担心凤咸王犯了事,往后就给不起工钱了。
她刚勾起唇角,余光就斜见凤咸王不咸不淡地瞅了她一眼,那眼神意有所指。
鲜钰倒吸了一口气,会意后心下百般不愿,可还是m-o出了一片银叶子抛给了那马夫。
马夫这才露出笑来,抖得也没那么厉害了,把银叶子把牙下一啃以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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