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听闻皇妹命人送了数盅冼月露到仁仪宫,这冼月露可是有市无价的,皇妹有心了。”
镜里的人听见这话扑哧一声就笑了,幸好捂着唇,没笑出声,可她笑的时候那魂息一不留神便逸了出来。
厉青凝浑身一僵,缓缓抬起了手,掩在宽大袖口里的皓腕转了一下,将那执镜塞得更严实了些。
鲜钰自然知道厉青凝动了镜子,她抱着手肘站在镜里的天地中,只觉得这皇帝甚是好唬弄,那时程家的事闹得不小,皇帝应当也知道才是。
她之所以会记得,不是因为对程家人和将军府甚是在意,而是那时她借此戏弄了厉青凝。
那时程家与将军府已老死不相往来,寻常百姓只知道两家一年前互退了嫁妆和聘礼,也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事。
即便是过了一载,此事也仍被朝中众人津津乐道。
鲜钰想知道此事自然不难,她夜里又潜入宫中,径自进了阳宁宫。
那时厉青凝正在宫中的浴池里沐浴,水是温的,热气腾腾,水面上又飘了不少花瓣,浸泡在水里的长公主却似是与这娇嫩的花瓣不大相称,即便是在沐浴时,面色也依旧是冷的。
厉青凝向来不喜沐浴时有宫女在旁伺候,于是鲜钰轻易便近了她的身。
水纹漾开,那如水声清晰入耳。
厉青凝冷着脸回头,只见鲜钰已入了水,那单薄的红衣紧贴在身,隐约可见细腻的肌肤,还有那玲珑有致的身形。
鲜钰朝她走近,低笑道:“头一回与殿下共浴,殿下怎冷着脸。”
“谁让你进来的。”厉青凝冷声道。
“本座想来,自然就能来。”鲜钰低声笑着,她一步步走近,贴着厉青凝的后背道:“殿下好热。”
那覆在厉青凝后背的人又娇又软,瘦瘦弱弱的一个,似是藤蔓一般,要攀在人身上长。
鲜钰还将下颌搭在了她的肩上,一只手揽上了厉青凝的手臂,另一指手则掬起了一捧水,往身前那人平滑如削的肩上浇。
厉青凝抿着唇动也未动,在隐忍,也在思索。
可身后的人却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鲜钰道:“殿下你看,我们夜夜私会着这般那般,着实不合规矩,幸而殿下未有婚约,否则殿下要是为了我像程家那般悔婚,我可担当不起啊。”
她话音刚落,面前的人忽然侧过身,细长的手指捏在了她的下颌上。
厉青凝冷着声道:“你担当不起?”
鲜钰任她捏着下颌,“殿下要我担当得起,我便担当得起,殿下要么。”
要不要已无需回答,下一刻,她便被那隐忍了许久的人按在了池壁上。
无处可逃,被对方用膝给磨得红了眼尾。
执镜里的人思绪万千,可镜外的人却正和当今圣上说着正经事。
厉青凝道:“冼月露大多是从we_i风岛带回的,寻常人服用也能强身健体、滋yi-n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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