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和压力。
张明连续两天,都喊同学起来背书。
沈逾、傅言真这几个人回回都被点到。
没背出来要去外面罚站,但几个人没有把这东西当回事,好似全无羞耻心,被喊到外面罚站就搁太阳底下唠嗑。
十一月的雨水少了很多,日头也不毒辣。
他们边晒太阳边扯淡,一个个快活的不得了。
张明快被气吐血。
她的家里其实很需要这点奖金来缓解燃眉之急。
可她越说什么,班上的这些人就越反其道而行之。
叛逆期碰上更年期,就比一个谁的脾气大。
周三晚上,曾如初在电话里忍不住跟傅言真说,“你能不能背一背课文啊,又不难的。”
傅言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“要我背书?”
曾如初说:“不能吗?”
“你怎么不要我去死啊?”电话那边,傅言真笑的肩膀都在颤。
他从小到大就没背过什么玩意。
曾如初见跟他说不通,就把电话挂了。
次日一来,傅言真就为她擅自挂电话的行为找她的茬,拿作业本敲她的头。
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傅言真支着肘撑下巴,笑的一脸蔫坏,“要背也不是不行,得要点好处。”
“你是为自己背的,还要好处?”曾如初反驳。
“你可拉到吧,”傅言真理直气壮,“我需要背书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要是背出来了,”傅言真弯唇一笑,“你给什么好处给我?”
曾如初:“……你想要什么?”
傅言真盯着她,笑而不语。
“我请你喝奶茶……”曾如初提了个建议。
“我买不起奶茶?”傅言真指尖在桌面闲敲,“你爱喝哪个店的奶茶,我把那个店买下来都行。”
“……”
后面,傅言真嗓音压的极低,“想好了跟我说。”
傍晚,曾如初没跟赵允恬一起吃饭,来找傅言真。
他闲适懒漫地靠着栏杆,听到她喊他,漫不经意地一偏头。
但递来的眸光,却说不清和烟霞谁更热烈。
傅言真是坦坦荡荡的,他爱憎分明,几乎不掩饰企图和念想。
她不是看不透。
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跌跌撞撞,一路栽了进去。
她现在胆子越来越大,底线越降越低,整个人都在被傅言真驱使。
她捏了下自己的衣角,慢慢走到他跟前。
天幕昏黄一片。
他逆光站着,眉目愈显深沉。
她迎着光,脸上的羞涩和紧张是一览无遗。
“那我……只能亲你的脸。”
即使鼓足勇气,声音还是小小的。
语气完全没有旖旎的色彩,像风一样的清淡。
话也说的不太利索。
但却足够勾动他的心。
默了许久,傅言真笑了声,屈指刮了一下她鼻尖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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