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王诚小心上前,一边弯腰去捡地上的奏章,一边就是说出安慰的话语来。
“朕非是那气度狭隘之君,然而这臣子却是欺君罔上之臣!”
“他们居然说是因为朕的品行有瑕,所以上天才会降下灾难!”
“他们还要朕怎么做?难不成要朕下罪己诏吗?”
朱祁钰很生气,他说话的时候不由得拉高了嗓门。
王诚在小心翼翼捡起奏章的时候,也是忍不住偷偷往上面瞄了一眼。
只是这一下,就让他感觉后背凉飕飕的。
“太上皇北狩,实为大明憾事。天子以孝悌忠信,当迎回太上皇车驾。”
“天降危难,实为警示之意。望陛下以骨肉亲情,不可有枉顾天理之事。”
奏章里面的话,居然说是因为朱祁钰没有把太上皇朱祁镇给迎回来,所以才会有了今日种种乱象。
在王诚看来,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这是字字诛心之言!
“卢忠何在?”
朱祁钰还在生气,他更是开始传唤锦衣卫指挥使进殿,
“着锦衣卫立刻前去将那个满口违逆之言的乱臣贼子,押入昭狱严加审问!”
都说天子一怒,伏尸百万。
朱祁钰虽然没有那么血腥,不过对于那个上奏的官员,他也没有打算惯着。
……
时值中午,文渊阁里面的几位阁臣正在会食。
正在举筷的陈循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争吵之声,这让他心中很是不满。
心中不快的陈循更是放下碗筷,再无半点食欲。
内阁大学士中,最年少的彭时已经继续回家丁忧。所以如今的资历最浅的,便是连中三元的商辂。
商辂做事素来稳妥,而且他又是陈循的学生。
在看到陈循一脸的不快后,商辂马上起身,并且对着陈循一礼。
“恩师稍坐,学生这就出去看看。”
陈循挥了挥手,同时不耐的点了点头。
“去吧!”
商辂得了陈循许可后,就起身退了出去。
过了片刻,商辂才又走了回来。
“回禀恩师,外边吵闹乃是通政司官员送来一封奏折,而侍卫以内阁会食,外人不许靠近的祖制为由阻挡,所以这才起了争执。”
陈循向来就是性子急躁,在听了商辂回答后,他更是满脸的不快。
“这通政司官员也真是的!”
“当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东西,连这一点规矩,都是不懂吗?”
一旁的高谷性子却是温和得多。
“芳老莫急,通政司既然是在午食之刻送来的奏折,想必应该是急事。”
高谷虽然和陈循不和,可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。
陈循是内阁首辅,他字“芳洲”。
高谷在虽然也是内阁次辅,不过他位在陈循之下。
所以高谷才会称呼陈循为“芳老”,以表示对他的尊敬,以表示和他的亲近。
高谷说罢过后,就转头对商辂说到。
“弘载,你去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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