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自己的小舌。
唔唔......筠娘想用舌推拒出去,反被充满男性气息地勾缠住,不得不与之纠缠,相交。
看话本的时候筠娘就想,口水多脏啊,为什么要这样?书里的描写又好像这是一件快乐的事,男子还称女子的口津为“香唾”,仿佛美味一般要吃。
陈云此时想的也是大差不离。自己也是不能够理解所谓“法式湿吻”,飞沫往往意味着传染疾病,曾经自己无法理解,现在却好像得到了其中的乐趣。
和心爱的人嘴唇想贴,舌头勾缠,你来我往间,仿佛是另一种层面的“性交”。
终于黏糊糊地分开了,二人的嘴唇俱是微麻,筠娘更是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吮得有些肿。
望着筠娘溃败般可怜兮兮地张嘴喘气,陈云在拭去她唇边淌出的涎液后,忍不住将二指复又探入檀口。
好像只是单纯地检查,筠娘感觉指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舌面,听陈云叹息:
“好像有些狠了,娘子是不是很难受?为夫这就帮你缓解。”
这地方也能通过按摩缓解吗?筠娘晕晕的想。她还沉浸于方才长久热吻的感觉里。
微凉的手指好像只是单纯地玩弄吧!但是因为含着手指,自己说不出话来,只能轻声哼哼。
在或夹或挠地逗弄香舌后,陈云又加入第叁根手指——这样就可以覆盖整个舌面了。
叁根手指在口里进进出出,有着涎液的润滑,抽插得十分顺畅,甚至细听还有水液摩擦的咕唧声。
筠娘从不曾发现自己的舌头会如此敏感,明明只是不停地摩擦而已,自己却已经四肢发软。
丰沛的涎液又从嘴角流出,嫣红的小嘴将将裹住着不断侵犯的手指,湿漉漉的在烛火的映照下,泛起淫靡的亮色。
如同交媾一般,陈云辨听着筠娘呼吸愈发急促,进出动作也在加快。最后狠狠往内一送,顶入喉头的软肉。
干呕着吐出手指,拉扯出粘腻细长的银丝。陈云眼见筠娘淌出生理性泪花,将备好的香茶递到唇边,
筠娘就着陈云的手漱了口,陈云又亲奉盂盒让她吐在里面。
事毕,扶着软绵的筠娘躺下,这才拿起放在一边的喜帕擦了擦手指。
陈云跪伏在筠娘身上,抚摩着女子的面庞,问:“难受吗?舒服吗?不要害怕,喜烛会一直亮着,我俩也会长长久久。”
难受有点,更多是陌生的欢愉。筠娘心里回答,只不过这是羞于启齿的。干脆装作没有回过神的样子,当然身体也确实让她变得敏感又迟钝。
没想到仅仅是唇舌,自己就通过两种方式不能自持。
陈云又接着从脖颈一路吮吻向下,并开始拨去女子仅有的亵衣。
忽然想起曾经做过的那场荒梦。他是个猫身无可奈何,而现在自己是人,筠娘在身下乖顺地任自己疼爱。
将小衣往上掀起,露出可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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