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太麻烦你了!”
“对了,我家里一直开着监控。你要不放心的话可以调出来看看。”白戈犹豫了一下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。
范清怡明白,他这是在说昨晚没占自己的便宜。其实不用他说,她莫名地信任这个刚认识不久的邻居。是正人君子还是衣冠禽兽,女人的第六感挺准的。
“我要是不信任你,也不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白戈洗好碗,和她一起坐到沙发上:“你昨晚喝酒了?怎么醉成那样?”
范清怡大致讲了讲昨晚的酒宴:“我平时基本滴酒不沾,更没有喝醉过。我怀疑这不是酒的效果。在车上我忽然觉得眼前的东西忽大忽小的,特别夸张。”
“有人给你下药?”
范清怡也在想这个问题。除了在酒宴上侍者倒的三杯红酒,她还被一个陌生男人灌了一杯香槟。
想到保密协议,范清怡只能闭口不谈。她摸着太阳穴说:“这工作,真不想干了。”
“可你会辞职吗?”白戈带着点笑容问他,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第一天在翡翠会所里摔了个大马趴,智斗沈老太;第二天先是重见初恋男友,然后又深入虎穴着了阿曼达的道儿。
这四十八小时,舍身忘死好几回。现在她真觉得三万块一个月太廉价劳动力了。
可是才上工两天就打退堂鼓,又太不是她范清怡的性格。做译员时,再难啃的骨头也被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搞定,从没有过认输的时候。
“要是接下来还这么折腾,我可真要辞了。喝酒的场合再也不去了,给我三十万也不干。”
说到这里,她突然想到什么,往脖子上一摸,大叫“哎呀!”
“怎么了?”
钻石项链,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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