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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出房间,做贼似的往堂屋瞟了一眼。
好吧,现在她知道昨天南观是怎么撂倒那几个混混的。
瞧瞧这利落的身姿,看看那凌厉的招式,要是时机不对,她都想鼓掌喝彩。
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,吓了能花一跳。
“你是谁?”她看着走进来的高个青年,有些疑惑,“走错了吗?”
青年有礼貌的对她一点头,询问,“南观在吗?”
他听到苏超说迟闻一早出去要提亲,就察觉到不对。
看来之前的教训还不够,所以他才有胆子纠缠南观。
能花脑子不够用了,这又是谁,怎么又来一个找南观的?
她眨了眨眼,抬手指向堂屋,艰难的吐出话语,“在……在里面。”
外面围着的人看到打开的大门,心痒得简直像是在被羽毛挠一样,好奇极了。
有人带头,他们也跟着又重新走进院子。
要不怎么说好奇心害死猫呢,人们总是会不合时宜的纠结事情的真相。
章川柏进屋刚好瞅到趴在地上的迟闻伸长胳膊够南观脚踝这一幕,整个人都被刺激到了。
二话不说上前举着沙包大的拳头就揍。
哀嚎声比刚刚大了一倍,迟闻还死鸭子嘴硬,“我不管,我和南观该做的都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了,南观就是我的人!”
只要娶到南观,能继承她的家产,那么前路都是康庄大道,不就是挨打嘛,他顶多在床上躺上两三天。
宋学义:“……”
能花:“……”
剧情愈发扑朔迷离,围观众人光是看着混合双打就觉得疼。
怎么说呢,只能夸迟闻这人是真的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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